射雕之俏黄蓉智战嘉兴铁枪庙

小白同学古典武侠人气:642时间:2021-06-28 05:28:17

郭靖与黄蓉在铁掌峰下告别了洪七公之后,姦热情恋之下,便起了意至桃花岛归
隐,远离江湖。

不一日,终于来到东海之滨,两人心意欢畅,乘船渡海,到了岛上,却发现江南
七怪的除柯镇恶及南希仁之外其余五怪的尸身。及至南希仁写下残缺十字遗笔,
两人猜测争执良久,郭靖终是不再瞧向黄蓉一眼,奔至海边,拔出匕首割断缆绳
,提起铁锚升起船帆,离开了桃花岛。

黄蓉呆呆望着大海,眼见帆船顺风西去,起初还盼他终能回心转意,掉舵回舟来
接她同行,但见风帆越来越小,心中越来越是冰凉气苦,终于那帆船在海天相接
处消失了蹤影。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岛上,靖哥哥是见不到了,也
不知爹爹是否还会回来,今后的日子永远过不完,难道就一辈子这样站在海边麽
?还是驾起另一艘小船,尾随着郭靖离开了桃花岛。

数日之后,帆船靠岸,郭靖恨极了桃花岛上诸物,举起铁锚在船底打了个大洞,
眼见帆船渐渐顷侧,沈入海底,心中不禁茫然若有所失。也不再看,买了一匹驽
马,缓缓向着嘉兴而去。

醉仙楼在南湖之畔,这酒楼在他脑中已深印十多年,这日在江南的迷濛细雨中,
终是到了嘉兴,方得亲眼目睹。但见飞檐华栋,果然好一座吴楚阁楼。头一转,
却见对街边戏台下,一个瘦小的乞儿正捲曲身子避着小雨,依稀便是当初在张家
口时黄蓉的打扮。

郭靖心跳加剧,但转头一想,蓉儿这不是还在桃花岛上,又思及惨死的师傅们,
心里一悲一凉,不再回头,三脚两步抢进楼去。

一个酒保迎上来道: 客官请在楼下用酒,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。

郭靖正待答话,忽听有人叫道: 靖儿,你来了!  

抬起头来,只见一个道人端坐而饮,长须垂胸,红光满脸,正是长春子丘处机。

郭靖抢上前去,拜倒在地,只叫了一句:丘道长!  声音已有些哽咽。

丘处机伸手扶起,说道:你早到了一天,那可好得很,说着哈哈大笑。却见郭靖
忽然泪如雨下,奇道:咦,干麽这麽伤心?

郭靖抢上一步,拜伏在地,哭道:我…….我六位恩师都已不在人世了。

丘处机大吃一惊,喝问:什麽? 郭靖哭道:除了大师父,其余六位都…….都不
在了。这两句话只把丘处机听得犹如焦雷轰顶,半晌做声不得。

正当郭靖与丘处机在醉仙楼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之际,窝在对街戏台边的黄蓉,
却意外的听到了一阵熟悉谈话声。这声音由远而近,却是完颜宏烈、杨康、欧阳
峰与裘千刃等人。  

只听那欧阳峰对完颜宏烈道: 那周伯通武功之高怕是连我也拿之不下,王爷略施
小计,便将他困死在烟雨楼上,这真是神机妙算……完颜宏烈呵呵一笑,这也是
辛苦了那侯通海了。

待的完颜宏烈等人渐行渐远,黄蓉心里疑虑更甚。先是周伯通被困死在烟雨楼上
,这老顽童在桃花岛住了二十年,可说是陪着她长大,加之老的天真烂漫,小的
古灵精怪,可说甚为契合,随着黄蓉身子逐渐成长,两人更是有些说不明道不清
。而侯通海,这不是在北京赵王府被自己一刀割了喉,怎又会出现在嘉兴烟雨楼
???

又想到西毒欧阳峰,金国完颜宏烈等就在近左,这事关重大,黄蓉心念一转,还
是先向郭靖示警才是正办。

黄蓉站起身来,刚走到对街的醉仙楼边,突觉劲风扑面,郭靖一招“亢龙有悔”
声势猛恶惊人,正往一个一身青衣的人击去。青衣人身子微侧,左手推出,将他
掌势卸在一旁,神情潇洒,却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。只听得喀喇喇几声响,郭靖
收势不住,身子穿过花窗,落在街角。

只见郭靖咒骂了黄药师两声,腰背用劲,一跃而起,灰影闪动又抢想进楼去。接
着青影一晃,丘处机手上长剑急舞,与郭靖先后扑向了黄药师。

这时街上行人熙熙攘攘,听得酒楼有人斗殴,都拥来观看,突见窗口又有人淩空
跃出,手上兵刃白光闪闪,众人发一声喊,互相推挤,跌倒了数人。

黄蓉本是想又奔上酒搂示警,却见到了未婚夫对着自己爹爹恶毒诅咒捨命搏杀,
一阵心灰意懒下,心想,反正靖哥哥打不赢爹爹,爹爹也不至于痛下杀手,还是
去救那周伯通要紧。四下张望,但见湖边一叶扁舟正载着些竹篓要往湖心土洲上
的烟雨楼划去,当下奔下醉仙楼,抢了小船,拨桨而去。

好不容易将小船划到了湖中岛,黄蓉四下观看,摸清了周遭情势,深深吐纳三下
,凝神侧耳,却未听得烟雨楼上有任何言语声响。

记起那欧阳峰曾说“老顽童上了完颜宏烈的当”,只怕他已然遭难,心下惶急,
蹑足走进烟雨楼去,见楼下并无人影,当即奔上楼梯,只见窗口两道斜斜对向,
一动也不动身影,却正是莫名其妙蹲着马步的老顽童周伯通与那旧相识三头蛟侯
通海。

黄蓉见状,心里一宽,叫道:老顽童,我来啦!你还不站起来  

周伯通耳中听见,却不答应。

黄蓉见到这架势,再回想那完颜宏烈与欧阳峰的对谈,便知道这必是他们忌惮老
顽童武功了得,出言相激,让这三头蛟与他赌赛蹲马步,看谁先动弹谁输。

侯通海的武功本来与周伯通相去何止陡倍,但用这法儿却可将他稳稳绊住,旁人
就可分手去对付全真教了。

老顽童既喜有人陪他嬉耍,又无机心,自不免着了道儿,虽是黄蓉忽然现身让他
一阵惊喜,却还是蹲得稳如泰山,连小指头儿也不敢动一动。又叫了侯通海几声
,却也像是怕输了赌赛一样,无所回应。

黄蓉仔细的看了看侯通海,见他颈脖之际一道深深的刀疤直到耳根,心里不禁一
叹,心想: 难道那天是在赵王府与这三头蛟交手…….交欢的次数多了,下手便轻
了? 这人算是已在自己手上死过一次,今日就不再杀他第二次了吧………..

然而黄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当日在赵王府,她下手并未留情,却是这侯通海不
但头顶肉瘤与跨下肉棍都异于常人的畸形,就连穴道气管也长的有所偏差,是以
同样一刀,彭连虎、沙通天、梁子翁等一命呜呼,这三头蛟却是侥倖活了下来。

只听黄蓉笑道:你们俩这般对耗下去,再蹲几个时辰,也未必分得出胜败,那有
甚麽劲儿? 这样吧,我来做个见证。我同时在你们笑腰穴上嗬痒,双手轻重一模
一样,谁先笑出声来,谁就输了。

周伯通蹲马步正蹲得好不耐烦,听黄蓉这麽说,大合心意,只是不敢示意讚成。

黄蓉更不打话,走到二人之间,也蹲下身来,将打狗棒放在地下,伸直双臂,两
手食指分别往两人笑腰穴上点去。

然而她手指未到,却是一长串的水珠击打在周伯通与侯通海身上。原来从醉仙楼
到这湖心岛,一路小雨,这身乞儿衣衫却是已经湿透了底。

原先担心着周伯通,黄蓉倒也不觉得冷,这时窗口一阵斜风吹来,不禁的打了个
机灵,忍不住说道: 你们两个再蹲一会,我换个乾爽的衣物。

摘下了小帽,先是换上长裙,这倒是容易,黄蓉将那长裙穿在那乞丐衣物外,繫
好后再换下了裙里的裤子,倒是一点也没有春光外露。只是她脱好之后黛眉一绌
,又将小手伸进裙里,腰臀扭了扭,将一件湿透的底裤脱了出来,惹的周伯通侯
通海两人虽是不敢动弹,呼吸之声却是沈了几分。

接下来的上衣就没什幺好取巧了,只见黄蓉转过身子脱下了乞丐服的外衣及湿淋
淋偎在身上小衣,露出了那玲珑的香肩及雪白细嫩的美背的。接着举起那莲藕般
的粉臂,穿过那白色短衣,转动之间,丰满的侧乳若隐若现,这时周伯通和侯通
海可不只呼吸粗重了,黄蓉甚至可以听到两人心跳也怦怦地加速了起来。

伸手拔掉头髮上的髮簪,一头又黑又亮的长髮像瀑布似的散落下来,黄蓉水汪汪
的大眼娇媚的看了周伯通和侯通海一眼,款款走了过去,再次伸手按在了两人的
笑腰穴上。

她知老顽童内功远胜这外强中乾的三头蛟,是以并未使诈,双手劲力果真不分轻
重,但说也奇怪,周伯通固然并未动弹,侯通海竟也浑如不觉,毫不理会。

黄蓉暗暗称奇,心想:这三头蛟的闭穴功夫当真了得,在赵王府时也曾看过他雪
中闭气,说不得他师门武功就是专练闭这里闭那里的,若是有人如此相嗬,我早
已大笑不止了。然而转眼却是又想,若真是专练闭这闭那的,又怎会不练那要害
…….插个二十来下就丢盔弃甲,哼哼……..

一想到这,黄蓉也是双颊晕红,双手更加起劲的嗬起周、侯两人的痒来。

周伯通潜引内力,与点来的指力相抗,只是那笑腰穴位于肋骨末端,肌肉柔软,
最难运劲,只能借力卸力,又怕动弹身子,输了赌赛,忍的是满头大汗。反观侯
通海,倒是老神在在,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,令黄蓉也是啧啧称奇,不禁弯下腰
来,又再加大了手上劲道。

又过了半晌,徒劳无功的黄蓉抬起头来,正待埋汰周伯通和侯通海几句,见两人
眼神下斜,虽是强忍骚痒的呆滞模样,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,满眼的垂涎欲滴。

低下头看了一下,原来可能是因为窗口的晚风吹拂,她又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衣
,衣襟就自然的就敞了开来,刚刚又脱掉了湿掉的贴身小衣没再穿上,那大半丰
满的娇乳与其中深深的沟壑自是隐隐可见。登时觉得又气又好笑,忍不住对周侯
两人娇声喝骂道: 你们看什幺看?

然而也不怎幺介意的,黄蓉顺手就拉了一下衣领,想将衣襟掩起。正拉到一半,
却看见周、侯两人的裤裆隆起了两个高高的帐篷,忍不住娇声说道:你们两个不
是正在比试?那就认真点,看了那幺久,倒是看够了没有?

黄蓉当然是偏向帮着周伯通取胜,但自己骚了两人半天痒,却是无功而返。这时
见到了那两个隆起的裤裆,又想起那三头蛟侯通海在赵王府的遗精早洩事蹟,她
倒是灵机一动,又见两人盯着自己那癡迷的表情,心想就当做了回好事。

只见黄蓉贝齿轻咬,将本来披在肩头上的秀髮,又盘在了脑后,眼波中流转,娇
声说道 : 我骚了半天痒,你们两个功力深厚,竟是分不出高下,那我看换个法子
好了,我........这就帮你们,你们两个谁先动了,或是先射出来就算是输了喔


伸手在人两裆部揉了揉,黄蓉娇笑道:你们两都年纪不小,还能硬成这样,好厉
害呀......这样淫秽的话说完,白玉般的双颊臊红一片,自己也觉得挺难为情。

转念一想,这俩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,黄蓉便不再迟疑,蹲下身子,双手分
别帮周、侯两人解开裤带,将裤头退了下来。

黄蓉一拉之下,俏脸却是更加的泛红。随着裤子落下,侯通海那品字型龟头的畸
形肉棍,与周伯通那六吋多长,却甚是肥大的肉棍竟同时”呼”的一下子弹了出
来。

偷偷看了看着两人的眼睛,还是癡迷无序的状态,半睁半瞇着,黄蓉心里大胆了
许多,双手一伸,就分别抓往周伯通与侯通海那硬挺的肉棍,开始缓缓的套弄。

两人的肉棍被黄蓉柔细的小手这幺抚弄,心头齐齐的震了一下,下身传来的快感
,几乎让两人马上就要招架不住。眼前半裸着上身的娇美少女,细白滑嫩的肌肤
,凹凸有致的身材,隐约欲出的蜜桃般双乳,真是看的周、侯两人肉棍青筋暴起
,龟头充血发亮,齐齐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强忍住,继续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
柔服侍。

黄蓉套弄了好一会,周伯通与侯通海两人龟头上的马眼陆陆续续的冒出了晶莹的
小水珠,但在两人坚持强忍之下,却仍是无所进展。

只见她忽然停下手来,小脸红红的娇声说道: 你们两个到底要撑到什幺时候,我
手都酸啦。

略一寻思,黄蓉挺起上身,伸手将自己身上的丝衣往两侧一分垂在腰间,一双雪
白娇嫩的乳房登时露了出来。小手托住自己丰嫰的娇乳,用顶端那勃涨艳红的乳
头,分别将周、侯两人马眼上的晶莹水珠揩去。

龟头被乳头一揩,周伯通与侯通海兴奋的肉棍猛抖,但碍于赌约却是无人动弹无
人答话,惹的黄蓉一时也是气结。

只见她竟站起身来,将沾了周伯通马眼水珠的乳头往侯通海的鼻孔塞去,顶了几
下后,又将沾了侯通海马眼水珠的乳头往周伯通的鼻孔塞去........见两人虽然
不敢稍动,却是满眼的惊恐,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笑玩后,蹲下身子又套弄了片刻,黄蓉再次停了下来,双手甩了甩,小脸红红的
”哼”了一声,小嘴向周伯通那龟头凑了凑,却忽然又急急的闪开,娇嗔道:老
顽童,你那里的味道好大........随后又飞快地看了侯通海的畸形肉棍一眼,自
言自语般的说道: 一个用手一个用嘴,十下算是一回合,你们俩输赢就各安天命
吧!

黄蓉话刚说完,彷彿下了很大决心一样,瞇了瞇眼,将周伯通的龟头一口含住。
娇滴滴的抬头横了侯通海一眼,这才一手套弄着他的肉棍,小嘴里也开始吞吐起
老顽童那粗大的龟头。十下一到,黄蓉也就侧过身子,手口互换,改为一手套弄
着周伯通,嘴里则吸吮着侯通海那品字型的奇异龟头。

黄蓉偏帮着老顽童,含着侯通海的肉棍时,樱唇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住,用那灵动
的小舌头舔弄着龟头,还不时地用舌尖顶入马眼,而轮到周伯通时就只是老老实
实的一吞一吐,转眼间已交替互换了十几回合。

虽然只是帮着动也不动的周、侯两人,但一种悸动仍然在黄蓉脑袋里漫延扩散,
娇美的俏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,忍不住扭了扭柳腰,将两片丰腴的臀肉用力
的夹了一夹。随着吞吐起伏,她胸前那一双充满弹性的高耸嫩乳,有节奏的微微
跳动。

又换到周伯通被黄蓉的小嘴伺候了。虽然有着她的偏袒照应,这时老顽童却再也
忍耐不住,微弯下腰,伸出枯黑的双手,抓住那抖动着的乳房抚弄了起来,接着
腰一挺,肉棍一阵抽慉,突然一声低吼,精关已告失守,泛黄的浓精喷涌而出。
嘴里被龟头这幺一顶,黄蓉不及把龟头吐出,被射了满满一嘴,只得嚥了下去。

将周伯通那龟头吐出后,黄蓉咂了咂小嘴,微微皱眉,说道: 老顽童,我这样拉
偏架,你还是输啦...........

周伯通听到黄蓉这幺说,心虚的回道:妳这幺一个漂亮的姑娘家这样弄我.......
....这...........我老头子怎样受得了。

黄蓉对着周伯通.....切.....的一声,站直身子,向侯通海说道:你既是赢了,
我也不会再要你性命,快走,快走! 然而侯通海却浑不理会,仍是一动不动的蹲
着马步。

黄蓉伸手往他肩头推去,娇喝道:谁来瞧你这副蠢相,作死麽?

她这麽轻轻一推,侯通海矮壮的身躯竟应手而倒,横在地下,却仍摆着蹲着马步
的姿态,竟似一尊泥塑木雕的人像,这一来周伯通和黄蓉二人齐齐吃了一惊。

黄蓉心道:难道这三头蛟用劲闭穴,又再闭精,功夫不到,竟把自己给闭死了?

看着他眼睛,伸手探他的鼻息,好端端的却在呼吸,一转念间,不由得又好气又
好笑,向周伯通道:老顽童,你上了人家的大当还不知道,真是蠢才!

周伯通圆睁双眼,气鼓鼓的道:什麽? 黄蓉笑道:你先解开他的穴道再说。

周伯通一楞,俯身在侯通海身上摸了几下,拍了几拍,发觉他周身八处大穴都已
被人闭住,跳起身来,大叫:不算,不算!

黄蓉道:什麽不算?

周伯通道:老毒物他跟一起来,肯定是待这厮坐好后点了他的穴道,这什劳子三
头蛟自然是不会动弹,更不会射精,就算妳再吸他三天三夜,他也决不会输。

周伯通弯腰替侯通海解开了穴道,不住口的道: 来,再比,再比!咱们再比过,
这次不用小黄蓉的手和嘴巴了,我们俩自己来。

一听”我们俩自己来”这几个字,黄蓉登时想歪了去,娇笑道: 你们俩自己来?
难道是周伯通出肉棍,侯通海出屁眼,还是老顽童出屁眼,三头蛟出肉棍?

听的黄蓉这一打笑,却是连萎顿在地的侯通海也跟着笑了起来,只笑的周伯通面
红耳赤,讷讷的说道: 要不小黄蓉妳再帮我们一次?

却听黄蓉满脸嫌恶的回道: 我不要,刚已经弄的我手好酸,又被你那陈年老精射
了满满一口,噁心死啦.......

老顽童却接着道: 要不这次就直接用小穴来........

黄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骂道: 老顽童你想的美,你难道不知道我已和靖哥哥定
了亲,用着嘴巴已是最大限度,我们不能再随便的像以前一样啦。

话刚说完,周伯通和躺在地上的侯通海齐齐叹了一声,老顽童一时惊道: 我这一
叹也就算了,你三头蛟又是叹个什幺叹?

黄蓉见周伯通这幺个胡搅蛮缠,知道越说下去越是尴尬,也是满脸无奈,抬起长
腿,一脚将侯通海踢下楼梯,叫道: 今日饶就你一命,别再撞在姑奶奶手里啦。

随着三头蛟侯通海踉跄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黄蓉整个人终于放鬆了下来,竟日的
奔波,也让她觉的饑肠辘辘。便说道: 老顽童,去打只野鸭野兔来,我整治整治
,填个肚子。

周伯通素知黄蓉厨艺高超,这一来是有口福了,嘻嘻一笑,点了点头,便穿窗而
去。不一会儿就逮回了两只兔子,放血剥皮后又拾来薪柴,就在这烟雨楼上烧烤
了起来。

兔子还未吃完,两人却听到远处传来刀剑交击之声,而且越来越近。黄蓉伏到窗
边,只见湖畔空地上剑光耀眼,七八个人正把黄药师围在核心,眼见敌众己寡,
心中一惊,但得看清了接战众人的面目,却又不觉一悲。

只见飞天蝙蝠柯镇恶挥动铁杖,与郭靖背对而立,此外尚有六个道人,便是马钰
,丘处机等全真六子了。

看了片刻,黄蓉已瞧出全真派乃是布了天罡北斗阵,只是长真子谭处端已死,“
天璿”之位便由柯镇恶接替,想是这飞天蝙蝠不谙阵法,是以再由郭靖护在背后
。但见全真六子各舞长剑,进退散合,围着黄药师打得极是激烈。

只听柯镇恶叫道:任你神通广大,今日也叫你难逃公道。

然而郭靖见黄药师满脸轻鬆自在,浑不是给迫得喘不过气来的神气,不禁起了疑
虑。

突然见黄药师左足支地,右腿绕着身子横扫二圈,逼得八人一齐退开三步。长春
子丘处机讚道:好个扫叶腿法!  

黄药师回过头来左掌斜挥,向长生子刘处玄头顶猛击下去,竟是从守御转为攻击


刘处玄只觉风声飒然,敌人手掌已拍到顶门,大骇之下,急忙倒地滚开。马钰与
王处一在旁眼见,这一掌实是千钧一发之险,双剑齐出。

刘处玄危难虽脱,天罡北斗之阵却也已散乱,黄药师哈哈一笑,向孙不二疾冲过
去,冲出三步,突然倒退,背心撞向广宁子郝大通。

郝大通从未见过这般怪招,不禁微一迟疑,待要挺剑刺他脊梁,黄药师动如脱兔
,早已闯出了圈子,在两丈外站定。

周伯通笑道:黄老邪这一手可帅得很啊!

黄蓉叫道:我去帮我爹!发足便向楼梯奔去。

周伯通也叫道:小黄蓉且慢!

黄蓉闻言停下了已踏上阶梯的脚步,问道: 怎的? 你有什幺主意?

妳要下楼前,好歹先把衣襟拉上吧…….周伯通伸手指了指黄蓉那仍裸露着,因为
身形骤停而摇晃不已的雪白丰乳,一脸严肃的道。

只见黄蓉”哎呀”一声,俏脸一红,骂道: 老顽童你作死吗!怎不早点说!…….
连忙将衣襟自腰际拉上来,掩住了那自一个多时辰前,就已出来见客的一双娇乳


周伯通道: 我看着赏心悦目,干嘛要说?说了就看不到了!

又听周伯接着道:妳是帮你靖哥哥还是妳爹爹?如果是帮你爹的话,不忙,不忙
黄老邪初时老不还手,瞧来他仍游刃有余。

黄蓉闻言回到窗边,问道:又怎见得?

周伯通道:若是他真的被紧紧逼住,势必全力出手,适才刘处玄那小兔崽子哪裏
还有命在?小道士们不是对手,不是对手。

他咬了一口兔子腿,嘻嘻又道:黄老邪与你靖哥哥未来之时,我已见那几个老道
和柯镇恶在那边排阵,可是这天罡北斗阵岂是顷刻之间便能学得成的? 只是不知
那柯镇恶和傻小子为了什麽事,跟你爹爹结了那麽大的冤家。

黄蓉呛然不语,周伯通奇道:难道你们也闹别扭了?

黄蓉咬牙切齿的道:他,他,哼!他以为我爹爹杀死了其余江南五怪,说是跟我
爹爹仇深似海。  

饶是周伯通脑子缺了根筋,一听之下也吓了一跳,忙问: 这话当真?

黄蓉正待回答,烟雨楼下却是情势已变,黄药师使出劈空掌法,只听得呼呼风响
,对手八人实是难以近身。

若论马钰、丘处机、王处一等人的武功,黄药师原不能单凭一对肉掌便将他们挡
在丈许之外,但那天罡北斗阵是齐进齐退之势,孙不二、柯镇恶武功较弱,郭靖
又不谙阵法,只要有一人给逼退了,余人也得跟着后退。

却见烟雨楼上的周伯通抓耳挠腮,便想下去帮他全真教的徒子徒孙,却被在身旁
的黄蓉在腰里软肉扭了一把,于是吶吶的说道: 这些小兔崽子以为我死了,要帮
我报仇,这不是有趣的紧,况且小黄蓉都叫我不能跟黄老邪动手,不然就不跟我
………

黄蓉一听之下却扭的更是用力,娇嗔道: 我都说已订亲了,你不下去我也不会跟
你的………

烟雨楼上两人说话之间,只听楼下空地的黄药师长笑道:不意重阳门下弟子,竟
不知好歹至此! 陡然间欺到孙不二面前,刷刷刷连劈三掌。

马钰与郝大通挺剑相救。黄药师身子略侧,避开二人剑锋,刷刷刷,向孙不二又
劈三掌。

桃花岛主掌法何等精妙,这六掌劈将下来,纵然王重阳複生,也得避其锋锐,孙
不二如何抵挡得住?眼见掌来如风,只得连挽剑花,奋力守住。马钰等见他专对
孙不二猛攻,团团围上相援,在这紧迫之际,阵法已见错乱。

忽所得一人在半空中大叫“啊哟”,飞向烟雨楼边,原来郝大通被黄药师捉住背
心,掷了过去。

这一来阵法破绽更大,黄药师哪容对方修补,立时低头向马钰疾冲,满以为他必
定避让,哪知马钰剑守外势,左手的剑诀却直取敌人眉心,出手沈稳,劲力浑厚


黄药师侧身避过,讚了声:好,不愧全真首徒。猛地裏回身一脚,把王处一踢了
个筋斗,俯身抢起长剑,当胸直刺下去。

刘处玄大惊,挥剑来格。黄药师哈哈大笑,手腕震处,拍的一声,双剑齐断。此
时阵法已乱,无人能阻。诸子不住叫苦,眼见全真派就要溃于今日。

马钰一声长歎,正要弃剑认输,任凭敌人处置,忽见青影闪晃,黄药师反奔而回
,北极星位上多了一人,原来却是替换下了柯镇恶的郭靖。丘处机大喜过望,他
在醉仙楼上曾见郭靖与黄药师拚命,知他功力已胜过自己,佔这北极星位比任何
人更适合。

黄药师破乱了阵法,满拟能将全真派打得服输叫饶,哪知北极星位上突然转出了
郭靖。

他当胸就是一掌。郭靖伸左掌卸开来势,身子却稳凝不动。

此时黄药师后前受敌,若不能驱开郭靖,天罡北斗阵从后包抄上来,实是危险万
分。

他向郭靖连劈三掌,一掌猛似一掌,但每一掌都被郭靖运劲化开。

第四掌他虚实并用,料着郭靖要乘隙还手,哪知郭靖仍是只守不攻,短剑竖挡胸
口,左掌在自己下腹缓缓掠过,叫他虽是一招双攻,但双攻都失了标的。

黄药师一惊更甚:难道这傻小子刚也窥破了阵法的秘奥,居然稳守北极星位,竟
不移动半步。是了,他必是受了全真诸子传授,在这裏合力对我。黄药师暗暗叫
苦,心道:傻小子莫名其妙!哼!

叫道:傻小子,快让开,你追打我整晚,我手下容情,问你几次也不答话,到底
是为甚麽跟我过不去?

郭靖弓背挺剑,凝神相望,防他有甚麽诡计,却不答话。

这时全真诸子已整顿了阵势,远远的围在黄药师身后,俟机攻上。

黄药师又问:蓉儿呢?她在哪裏?  

郭靖仍是不答,脸色阴沈,眼中喷出怒火。

黄药师见了他的脸色,疑心大起,只怕女儿已有甚不测,喝道:你把她怎麽样了
?快说!

郭靖牙齿咬得更紧,持剑的右手微微发抖。

黄药师凝目相视,郭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光,见他神色大异,心
中更是惊疑,叫道:你的手干麽发抖?你为什麽不说话?

郭靖想起桃花岛上诸位师父惨死的情状,悲愤交迸,全身不由自主的剧烈颤动,
眼眶也已红了。

黄药师见他始终不语,目中含泪,越想越怕,只道女儿与他因华筝之事起了争闹
,被他害死,双足一点,和身直扑过去。

他这麽忽的纵起,丘处机长剑挥动,天罡北斗阵同时发难,王处一、郝大通两人
一剑一掌,左右攻上。郭靖掌卸来势,短剑如电而出,还击一招。黄药师却不闪
避,反手逕拿他手腕夺剑。

这一拿虽然既狠且準,但王处一长剑已抵后心,黄药师不得不挺腰躲过,就此一
让,夺剑的五指差了两寸,郭靖已乘机回剑剁刺。此番恶斗,比适才更是激烈数
倍。

全真诸子初时固欲杀黄药师而甘心,好为谭处端报仇。黄药师却是明知其中生了
误会,只是他生性傲慢,又自恃长辈身分,不屑先行多言解释,满拟先将他们打
得一败涂地、弃剑服输,再行说明真相,重重教训他们一顿,是以动武之际手底
处处留情。

否则马钰、丘处机等纵然无碍,孙不二、柯镇恶哪裏还有命在?哪知郭靖舍死狠
拚,心想他如不是害死了黄蓉,何必如此惧怕自己。

这时黄药师再不容情,一意要抓住郭靖问个明白,若是当真如己所料,虽将他碎
尸万段亦不足以泄心中之愤。

黄药师连抢数次,心中焦躁起来,每当用强猛冲,欲待回身下杀手先破阵法,全
真诸子必及时救援。天罡北斗阵越缩越小,合围之势已成,自忖虽有震古烁今的
能为,亦已难脱厄运。

斗到分际,马钰长剑一指,叫道:且住! 全真诸子与郭靖各自收势,牢牢守住方
位。

马钰说道:黄岛主,你是当代武学宗主,后辈岂敢妄自得罪?今日我们恃着人多
,占了形势,我谭师弟的血债如何了断,请你说一句罢!黄药师冷笑一声,说道
:有甚麽说的?爽爽快快将黄老邪杀了,以成全真派之名,岂不美哉?看招!身
不动,臂不抬,右掌已向马钰门门劈去。

黄药师这一掌发出前毫无先兆,发出后幻不可测,虚虚实实,原是落英神剑掌法
中的救命绝招,他精研十年,本拟在二次华山论剑时用以争胜夺魁,这一招群殴
之际使用不上,单打独斗,丹阳子功力再深,如何能是对手?

马钰不避倒也罢了,这向右一闪,刚好撞上他的后着,暗叫一声: 不好!待要伸
手相格,敌掌已抵在胸口,只要他劲力一发,心肺立刻被震伤。

全真五子尽皆大惊,剑掌齐上,却哪裏还来得及?

眼见马钰立时要命丧当场,那知黄药师哈哈一笑,撤掌回臂,说道:我如此破了
阵法,谅你们输了也不心服。好道士,大伙儿齐上吧! 刘处玄哼了一声,挥拳便
上,王处一长剑紧跟递出,天罡北斗阵又已发动。

这时使的是第十七路阵法,王处一之后该由马钰攻上。

王处一疾刺一剑后让出空挡,但马钰不向前攻,反而退后两步,叫道:且慢!众
人又各住手。马钰道:黄岛主,多承你手下容情。

黄药师道:好说。

马钰道:按理说,此时晚辈命已不在,先师遗下的这个阵法,已然为你破了,我
们若知好歹,该当垂手服输,听凭处置。只是师门深仇,不敢不报,了结此事之
后,晚辈自当刎颈以谢岛主。

黄药师脸色惨然,挥手道:多说无益,动手罢。世上恩仇之事,原本难明。

郭靖心想:马道长等与他动手,原来是为了要报师叔师弟之仇。周大哥前些日才
我刚见过,其实谭道长之死也与黄岛主无涉。

但若我出言解释明白,全真诸子退出战团,单凭大师父和我二人,哪裏还是他对
手?别说杀师大仇决计难报,连自己的性命也必不保。

转念一想:我若隐瞒此事,岂非成了卑鄙小人?众位师父时时言道:头可断,义
不可失。

于是朗声说道: 马道长,丘道长,王道长,你们的周师叔并没死,前些日子我还
在铁掌峰下遇到他,而谭道长是欧阳锋害死的。

丘处机奇道: 你说什麽?

郭靖于是述说当时如何在牛家村密室养伤,隔墙如何耳闻目睹裘千丈造谣、双方
激斗、欧阳锋诬陷等情。他虽口齿笨拙,于重大关节之处却也说得明明白白。

全真诸子听得将信将疑。丘处机喝道:你这话可真?

郭靖指着黄药师道:弟子恨不得生啖这老贼之肉,岂肯助他?只是实情如此,弟
子不得不言。

六子知他素来诚信,何况对黄药师这般切齿痛恨,所说自必是实。

黄药师听他居然为自己分辩,也是大出意料之外,说道:那你干什麽如此恨我?
蓉儿呢?  

柯镇恶接口道: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不明白?靖儿,咱们就算打不赢,也得跟这
老贼拚了。说着举起铁杖,向黄药师横扫过去。

郭靖听了师父之言,知他已原谅了自己,心中感到一阵喜慰,随即眼泪流了下来
,叫道: 大师父,二师父他们……他们五位,死得好惨!

黄药师伸手抓住柯镇恶铁杖的杖头,问郭靖道:你说甚麽?朱聪、韩宝驹他们好
端端的在我岛上作客,怎会死了?  柯镇恶奋力回夺,铁杖纹丝不动。

黄药师又问郭靖道:你目无尊长,跟我胡说八道,动手动脚,是为了朱聪他们麽
?  

郭靖眼中如要出血,叫道:你亲手将我五位师父害了,还要假作不知?  提起短
剑,挺臂直刺。

黄药师挥手将铁杖甩出,噹的一声,杖剑相交,火花四溅,那短剑锋锐无伦,铁
杖上给砍了一条缺口。

黄药师又道: 是谁见来?  

郭靖道:五位师父是我亲手埋葬,难道还能冤了你不成?  

黄药师冷笑道:冤了又怎样?黄老邪一生独来独往,杀了几个人难道还会赖帐?
不错,你那些师父通统是我杀的!

忽听一个女子声音叫道:不,爹爹,不是你杀的,你千万别揽在自己身上。

众人一齐转头,只见说话的正是自烟雨楼飞奔下来的黄蓉。

众人全神酣斗,竟未察觉她何时到来。郭靖乍见黄蓉,呆了一呆,霎时间不知是
喜是愁。

黄药师见女儿无恙,大喜之下,痛恨郭靖之心全消,哈哈大笑,说道:好孩子,
过来,让爹疼你。

这十几日来黄蓉受尽郭靖的冷漠与心里的熬煎,到此时才听到亲人安慰之言,飞
奔过去,投入父亲怀中,哭道: 爹,这傻小子冤枉你,他……..他还欺负我。

黄药师搂着女儿笑道:黄老邪从心所欲自行其是,早在数十年前,无知世人便已
把天下罪孽都推在你爹头上,再加几桩,又岂嫌多了?江南五怪是你梅师姊的大
仇人,当真是我亲手杀了。

黄蓉急道:不,不,不是你,我知道不是你。

黄药师微微一笑,道:傻小子这麽大胆,竟敢欺侮我的好孩子,妳瞧爹爹收拾他


一言甫毕,突然回手出掌,快似电闪,当真来无影、去无蹤。

郭靖正自琢磨他父女俩的对答,突然拍的一声,左颊热辣辣的吃了一记耳光,待
要伸手挡架,黄药师的手掌早已回了黄蓉头上,轻轻抚摸她的秀髮。

这一巴掌打得声音甚响,劲力却弱,郭靖抚着面颊,茫然失措,不知该上前动手
,还是怎的。

柯镇恶听到郭靖被打之声,只怕黄药师已下毒手,急问:靖儿,你怎麽?  

郭靖道:没事。

柯镇恶道: 别听这妖人妖女一搭一档的假撇清。我虽没有眼珠,但你四师父亲口
说道:他目睹这老贼害死你二师父,逼死你七……..郭靖不等他说完,已和身猛
向黄药师扑去。

黄药师放下女儿,闪开郭靖手掌,抢步来夺铁杖,这次柯镇恶已有了防备,便没
给他抓到。师徒二人联手,刹时间已与黄药师斗得难解难分。

郭靖虽屡逢奇人,学得不少神妙武功,但与这位武学大宗师的桃花岛主相较,究
竟相去甚远,纵有柯镇恶相助,亦是无济于事,只拆得二三十招,已被逼得难施
手脚。

丘处机心道:全真派危急时他师徒出手相助,眼下二人落败,我们岂可坐视?且
不管周师叔生死若何,先打服了黄老邪再定分晓。

长剑一指,叫道:柯大侠退回原阵!天罡北斗阵再行推动,将黄药师父女围在核
心。

黄药师大是恼怒,心想:先前误会,围攻我尚有可说,傻小子既已说明真相,你
这群杂毛仍是恃众胡来,黄老邪当真不会杀人吗?身形闪处,直扑柯镇恶左侧。

黄蓉见父亲脸露杀气,知他下手再不容情,心中一寒,却见王处一、马钰已挡开
父亲掌势,柯镇恶的铁杖却恶狠狠的向自己肩头压下,口中还在骂:十恶不赦的
小贱人、鬼妖女!桃花岛上的千人骑万人跨的淫秽贱货!

江南七怪都是生长市井的屠沽之辈,出口伤人有什幺难处?柯镇恶恨极了黄药师
父女,当下甚麽恶毒下流的言语都骂了出来。

黄蓉自幼便不肯吃半点小亏,听着柯镇恶破口乱骂,到后来越听越不成话,也是
邪火从心而起,但面上却是娇笑着回道: 你再骂我淫蕩?你再骂我下贱? 我可
是你徒儿未过门的婆娘,你敢骂,我就敢照着作,到时看是那个傻小子有戴不完
的绿帽!

黄药师听黄蓉这回嘴,也不已为忤,反而哈哈大笑: 我桃花岛一脉讲究的就是从
心所欲,以牙还牙,无视世俗礼法,说的好!说的好!

黄药师边笑着时,黄蓉已抢到空隙,竹棒疾搭急回,借着伏魔杖法外崩之力,向
左甩出。柯镇恶力道全使反了,铁杖不由自主的脱出掌握,飞向半空,噗通一声
,跌入了南湖。

王处一怕她乘势直上,早已抢在柯镇恶身前,挺剑挡住。郭靖见师父受挫,叫道
:大师父,你请歇歇,我来替你。

黄蓉见郭靖平素和善温厚的脸上这时笼罩着一层杀气,狰狞可怖,似乎突然换了
一人,变得从不相识,心中又惊又怒,挡在父亲前,向郭靖道:你先杀了我罢!

郭靖怒目而视,喝道:滚开! 黄蓉一痛,心想:怎麽连你也这样对我说话? 郭
靖抢上前去,伸臂将她猛推在一旁,纵身直扑黄药师。

忽听得身后一人哈哈大笑,叫道:药兄不用发愁,做兄弟的助你来啦! 语声铿铿
然十分刺耳。

众人不敢就此回身,将天罡北斗阵转到黄药师身后,这才见到湖边站着一人,长
手长腿,虬髯满面,手持蛇杖,正是西毒欧阳锋。

全真七子齐声呼啸。丘处机道: 靖儿,咱们先跟西毒算帐!长剑一挥,全真六子
都围到了欧阳锋身周。欧阳锋手中蛇杖上的黑环蛇露出毒牙,倏伸倏缩,把全真
派七人逼开。

他在牛家村见过全真派天罡北斗阵的厉害,心中好生忌惮,只先守紧门户,以待
敌方破绽。北斗阵一经展开,前攻后击,连环不断。

欧阳锋遇招拆招,见势破势,片刻间已看出尹志平临时凑数的“天璿”是阵法一
大弱点,心想此阵少了一环,实不足畏,当下使开蛇杖坚守要害,游目四顾,观
看周围情势。

这时郭靖却仍与黄药师贴身肉搏。黄蓉挥动竹棒,将柯镇恶挡在距两人丈余之外
,连叫:且慢动手,听我说几句话。但郭靖充耳不闻,一掌接着一掌的拍出,狠
命扑击。

黄蓉见父亲初时尚手下容情,但给郭靖缠得急了,脸上怒色渐增,出手愈重,眼
见局势危急,只要他两人之中任谁稍有疏神,定有人遭致伤亡,一抬头,却见周
伯通在烟雨楼头凭栏观战,娇叫道:老顽童,老顽童,你快来分说明白。

周伯通也早瞧出情形不妙,但烟雨楼下正自精彩纷呈,他戏谑玩闹之心极强,那
捨得就此打断。却听那黄蓉又再叫道: 老顽童你再不下来,我就把刚刚你赌赛丢
人的事说了出来。

周伯通听到黄蓉这话不禁一愣一惊,这才双手在栏干上一按,从半空轻飘飘的落
下地来,坐在烟雨楼的阶梯上,叫道:大家住手,老顽童有话要说。

老顽童在江湖上何等辈份何等名头,众人见他忽然现身,个个心中一凛,不由自
主的住手罢斗。一时之间全真派诸人师叔,师叔祖之声不绝于耳,欧阳锋却是暗
暗叫苦。

周伯通见众人对自己居然仍是如此敬畏,心中大乐,寻思:老顽童需得装腔作势
一番,可是该当说些甚麽话,一时无计,且仰天打个哈哈再说,猛抬头,却见明
月初升,圆盘似的冰轮上缘隐隐缺了一边,心念忽动,说道:眼前个个是武林高
手,不意行事混帐无赖,说话如同放屁。

众人一怔,知他向来脑子有坑,狂言无忌,也不以为忤,但既如此见责,想来必
有缘故。马钰行了一礼,说道:请师叔赐教。

却听周伯通怒道:早听人说,今年八月中秋,烟雨楼畔有人打架,老顽童我最怕
耳根子不清净,但想时候还早,尽可在这儿安安稳稳睡个懒觉。哪知道今儿天刚
一暗,便听得砰砰嘭嘭的吵个不休。又是摆马桶阵、便壶阵啦,又是汉子打婆娘
、女婿打丈人啦,杀猪屠狗一般,闹得睡不得个太平觉。

你们抬头瞧瞧月亮,今儿是甚麽日子?

众人听了他这几句话,陡然间,都想起今天还是八月十四,比武之约尚在明日。
丘处机道:师叔教训得是。我们今日原是不该在此骚扰。

欧阳锋尚未发话,却听周伯通又道,我跟你们说个好,五个男道士加个女道姑,
再凑上个武功低微的小道士,满不是老毒物对手,全真派七道斗不过黄药师,自
也不是欧阳锋的对手。马钰、丘处机你们这伙杂毛都给我坐下来练练功夫,内力
强得一分是一分,临时抱佛脚,也胜于不抱。

欧阳锋对他心存忌惮,暗想这周伯通倘若一时脑子回复正常,与全真诸子联手,
实是难以抵敌,当即说道:老顽童,今日就先不动手给你个面子。

周伯通眼见郭靖虽是喘着粗气怒瞪着黄药师,但总算是停下了手来,而黄蓉却像
个小狐狸般的嘴角带笑悄站在一旁,心里想到自己终究又被这小娘皮大大的利用
了一回,不禁也是愤愤,叫道: 小ㄚ头儿,来跟我捏个腿。

黄蓉原也不想理会这老顽童,但刚被柯镇恶一阵辱骂,又想起郭靖连日来的冷眼
以对,甚至方才的拳脚相向。她从小娇惯随心所欲,在桃花岛上又集宠爱于一身
,那受的了这委屈。

一阵刁蛮恨意心起,黄蓉款款走到周伯通身前,将他两腿一合,长裙一拢,竟是
坐在那老顽童的大腿之上,伸出小手帮老顽童捏起腿来。

烟雨楼下众人见黄蓉这幺一个娇俏少女,当着自己父亲、未婚夫的面作出这无视
男女之防的举动,也是一阵子错愕,虽说这老顽童的年纪便作黄蓉的祖父都够了
,但总归是不妥。

郭靖正待出言阻止,却听黄蓉对着柯镇恶及郭靖一阵娇笑道: 你这老瞎子,刚骂
我可骂的开心吗? 你骂我什幺,我就作什幺给你这傻徒弟看。

这周伯通听得她这幺一讲,更是大乐,双手环住黄蓉的纤腰,连声大叫道:快,
捏用力一点,谁再动手动脚,就是跟我过不去。

烟雨楼边众人,原本看得黄蓉与周伯通这一推一靠,作风之惊世骇俗,着实有些
令人尴尬,但被老顽童这幺一阵鬼吼鬼叫,却是不禁莞尔,郭靖与黄药师素知她
性子傲娇,报复心强,也只能不约而同一声苦笑。

当湖畔众人注视着黄蓉与周伯通之际,柯镇恶由于眼盲,反而心无旁鹜,倚着水
边的一株柳树,一双无光的眼珠牢牢瞪着黄药师。

他以耳代目,黄药师在湖边走来走去,走到东他便拉着郭靖跟到东,走到西也跟
到西。黄药师并不理会,嘴角边微带冷笑。而烟雨楼阶梯上的黄蓉看这师徒俩更
是心头火起。

其时天气闷热,小虫四下乱飞,湖边上一阵白雾飘来,隔的稍远,便有些看不清
了。

正当这雾气濛濛之际,黄蓉却是拉着周伯通那环着自己纤腰的双手,不住的往上
挪,直到托住了双乳下缘,腻声细细的说道: 老顽童,我帮你捏腿,你就帮我揉
揉胸口好吗?

众目睽睽之下听黄蓉这幺一讲,周伯通心里也是砰砰地乱跳,双手托住她那圆润
娇挺的双乳,恣意搓揉享受娇乳的丰挺和细嫩,手指同时隔着衣服淫亵地抚捏着
黄蓉娇嫩的乳头。

敏感的乳头由于老顽童的揉捏已开始变硬。一时间,黄蓉也是满脸发烫,头脑好
像停止了转动。一丝热气从下腹升起,只觉得臀瓣之间有一硬物顶住,知道那正
是周伯通勃起硬挺的肉棍。一时全身好像都没有了力气,蜜穴口渐渐湿润,只能
紧紧的夹住两片弹力惊人的臀肉与修长柔嫩的双腿。

正当黄蓉意乱情迷之际,却见郭靖对着黄药师道:你……..你知不知道………你
害死了我五位师父,也算害了你女儿的一生? 黄药师冷笑道:你很希罕麽,臭美
什幺鬼,我女儿一定得嫁你这混小子? 江南七怪也没死清,还剩一个臭瞎子。

柯镇恶没等黄药师说完,已纵身扑将过去。郭靖抢在头裏,竟是后发先至,黄药
师还了一招,双掌相交,蓬的一声,将郭靖震得倒退了两步。

却听的黄蓉忽然娇喝道:你又对我爹爹动手,我刚说过,骂什幺我就作什幺,真
把我说过的话当放屁麽?  

郭靖哼的一声,回瞪了黄蓉一眼,揉身再上,双眼似要冒出火似的盯黄药师。

话刚说完,见郭靖依然故我,还真的就当她放了个屁。黄蓉一时怒从心中起,恶
向胆边生,只见她俏臀稍抬,拎起裙摆接着一放,将两人的腰腿完全盖住。又将
小手伸到了裙子里,对着周伯通的裤头往下一拉,手一掏,竟是将那六吋多长的
粗肥肉棍拉了出来。

黄蓉侧头对着周伯通的耳边细声说道: 老顽童,记得我从换上长裙后就没穿着底
裤吧? 我现在又什幺都可以了喔,该怎幺作,你自己看着办……..

出乎意料的听到黄蓉这幺一讲,周伯通心里一热,将一只手伸到她丰满圆挺的臀
后,使劲的将她的密穴压向自己的肉棍,下体紧密的接触,使两人同时亢奋了起
来,白髮老头与娇俏少女同时默默的着挺动着下身,强烈的磨擦着彼此。

这时湖边众人口角不停,随着郭靖耐不住出手后,众人再次乒乒乓乓的与黄药师
打在了一起。黄蓉软软的劝了几声,便也不再理会。

她专心的滑动着那贲起的白腴耻丘,迎合着胯下粗肥肉棍的磨擦。而这老顽童也
不管还在湖边搏斗的徒子徒孙,一心一意的挺动着肉棍,享受着摩擦蜜穴而产生
出的快意。

只摩擦了一阵,周伯通胯下的肉棍便感觉到埋在耻丘中的粉嫩小阴唇好像张开了
,像小嘴一样吮吸着肉棍。他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液,稍一缩臀,再往前一蹭,半
颗龟头便挤开耻丘,嵌进入了黄蓉的阴唇里。

这一顶,惹的黄蓉强忍着就要叫出口的呻吟,面红耳赤沈重的喘着沈重的粗气。
抓紧了老顽童的手臂,紧咬着贝齿不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失态。裙子下的修长美
腿紧绷,柔腻的腿肌不停的抽搐着,一股热流由她蜜穴涌出,微烫的淋在那龟头
上,激的周伯通下身倒是一缩。

然而就在这一瞬间,本来就很敏感的黄蓉再也受不了,突然又将手探到裙子里,
将那肉棍扶住,俏臀稍微抬起,这样一来,那湿ㄉㄚˉ的蜜穴口正好压在老顽童
的的大龟头上面。  

只听周伯通小声道: 小ㄚ头…….不行呀…….停停…….这四下都是人…….都是
熟人…….不可以…….这样…….不可以…….妳…….不是说妳定亲了…….

却听黄蓉瞇着眼媚声应道: 我…….我都不怕,你怕个鸟…….我之前是说……….
不能随便………随便就作,现在…….那幺多人观礼,并不随便,很是郑重其事啊
……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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